陈怀海说,不管是中国女人,还是日本女人,都不喜欢喝醉的男人,这样的人最让人讨厌了。村田说,他就不用再多说了,自己以后会好好戒酒的。陈怀海劝他,以后喝酒不要太多,太急,只有少量慢慢地品尝,才能真正领悟酒的真正意境。
这天,小尊来到老酒馆,将一些寿司送给桦子吃。桦子当即品起那些寿司来,还闹出了好一阵笑话。正在两人融洽地聊着天时,小棉袄走了过来,小尊说自己是奉母亲的命,来给他们送点吃的,以算赔礼道歉。小棉袄看了那些寿司,一脸的不屑,还拿一块来尝了一口,当即就好笑地被辣得不行了,还说小尊该不会是来报复自己的吧。随后,小棉袄又道,自己还是挺欣赏她的,她竟然可以单刀赴会,来为父作道歉,以后她有什么难处就和自己说一声吧,自己是一定会帮忙的。小尊不理解她的意思,桦子解释说,那是小棉袄正式在和她作和解呢。
不久,桦子和小尊两人,一起在海边玩起了风筝,两人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深了。
这天,村田和自己的父亲一起下棋,这时他的父亲又想起了中国酒的好处来,想和他一道去喝酒。村田说他病好之后,自己再陪他去吧。不过这时他的父亲却神秘兮兮地来到了阳台上,取下了一瓶自己藏好的中国酒,带到了村田的面前,说这是自己偷偷瞒着村田的夫人美惠,藏在那里的。两人当即美美地品尝起那些酒来,高兴得不亦乐乎了。
两人在屋子里继续喝着,喝高了的他们甚至动手和对方打了起来,一时把屋子里弄得天昏地暗了。美惠听到声音急忙来到他们面前,将他们制止了下来。
第二天早上,村田两人迷迷糊糊地醒来了,他们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一切,还说自己的家怎么弄得这么乱了呢,该不会是遭贼了吧。
美惠找到陈怀海,难过地对陈怀海说,现在村田他们已经又再度酗酒了呢,再这样下去可该怎么办呢,他就快帮自己想想办法吧。
这天,美惠回到了家里,原来,她已经按着陈怀海的办法,假装自己已经喝得醉熏熏了,想以此来逼迫村田两人戒酒。在接下来了几天里,美惠连连地喝起酒来,仿佛忘记了一切,既顾不上做家事,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。这让村田两人看了,再也受不了了。
村田找到陈怀海,说他就快帮自己想想办法吧,现在美惠已经严重酗酒了呢。陈怀海说,上回自己不是说过要让村田戒酒吗,他要不是破了戒,又怎么会让美惠变成这个样子呢。村田只好连连道起歉来,陈怀海便说,要不过几天他就将家人领来,自己给他们摆上一次酒吧。
这天晚上,村田和自己父亲来到了陈怀海家里,陈怀海又向他们说起了戒酒的事来。村田等人都不好意思了,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会酗酒了。就在这时,美惠醉熏熏地来到了。谷三妹告诉村田等人,要让美惠戒酒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不要感受到痛苦。村田两人急忙来到她身边,连连向她保证道,自己以后再也不会酗酒,给她造成痛苦了。美惠当即感动地流下了泪来。
村田一家的事完美解决了。陈怀海和谷三妹一起收拾起了桌子。陈怀海说谷三妹刚才的表现还真是不错呀。谷三妹说得意地说自己的本事还多着呢。
光头老哥被带到了一个日本军官的面前,日本军官久闻光头老哥的大名,想请他在一个星期之后的中日亲善大会上,讲一次单口相声。光头老哥自信地道,自己到时一定会让他哈哈大笑的。日本军官说,自己知道他有胡说八道的习惯,但自己有把握相信,他到时一定不会乱来的。说完,他就用一把枪指住了光头老哥的头,说如果他到时真的乱说话的话,那他就想想自己的下场吧。光头老哥自信地道他大可以放心,到时自己是一定不会乱来的。
这天,光头老哥待在街上,向众人说起了日本人请自己说书的事,而且还挑明说,日本人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好好地说说他们的好话罢了。众人都有些担心地道,他到时如果不按日本人的要求做的话,那他一定会下场很惨的。光头老哥得意洋洋地说,到时自己自有办法,一定会逗得他们哈哈大笑的。
日本军官从手下那里得知,这几天来光头老哥已经消失不见了。手下问他到时中日亲善大会上,要不要更换节目呢。日本军官说,自己到时实在很想听他的节目,不管怎样,他们都必须得将他找到。
老酒馆里,众客人都议论纷纷起来,说现在光头老哥已经不见了,他该不会是跑了吧。看来他还是很怕日本人的。不过又有人说,光头老哥也太难了吧,他一向反日,而日本人知道这点,还非逼得他在大会上说日本人的好话,这不是成心为难人么。
陈怀海偷偷来到自己屋里,一把将身子被绑着的光头老哥嘴上的布给扯了下来,光头老哥终于能说话了。原来,陈怀海之前怕光头老哥真的去了中日亲善大会上乱讲话,惹下麻烦,就提前将他给捉了回来,关在了这儿呢。光头老哥请求道,他还是快点将自己放了吧,自己保证到时在大会上,一定会收着说,不会惹下麻烦的。